不過僅止於問候
自從離開塔巴後 覺得自己倒成了背叛者的角色
換取的代價少了些但還是有那麼一點喜悅
下午跟ranibow借了腳踏車
四處騎了一圈好像又回到高中時候那副休閒狀態
現在倒是常會作夢而夢不實際
馬修辭了工作 下個月要去美國遊走
汪汪則是選擇了自己的興趣朝著另外一條路
是啊 繞一大圈又何妨
總比永遠窩在同一個令人憋足的小角落來的暢快吧
瀟灑離去只會帶給停留的那一方無限懷念罷了
羅蘭巴特談起愛情也是這麼說法
而我卻越來越相信這是個常理
聽說花都巴黎有天真無邪的真愛
哪一天我乘著翅膀也要去一探究竟
聽說威尼斯有股惡臭瀰漫著
大步快速的通過橋面才是明智的選擇
關於面具的迷戀我已無從回憶起了
1862年德布西誕生
2002年的今天聽著月光感到悲淒
小小花瓣上會不會有晚餐後殘留的麵條
也許在高級的餐館裡杯上的唇印才能證明我們曾經去過那兒
國中時代聽的電台一直重複撥放著吉姆諾貝帝第一樂章
下午在HAAS喝的expresso實在酸的令人想咳嗽
我翻閱壹周刊雜誌顯得格外輕鬆
面前小小罐的海洛因價值四百元
來去匆匆不知賣給誰
這個謊言與我無關
天知道我的和諧來自海邊 還有那隻缺了眼的鯨魚
布丁是甜的
我看著你們共享一瓶養樂多
心裡想seven的雞肉三明治應該沒有Ella來的好吃
一個燙了直髮
一個剪了短髮
打算六月攜手前往馬德里
普吉島留給想紀錄下好朋友感情的人
香港則屬於姊妹花購物團
台灣則是留給熱愛夏天並憤世忌俗滿腦子理想的少年
煙花是我在陳果的電影裡學到的詞
那天細路祥只看了一半便趕著去上課
一個人很好通常是因為沒有人陪的安慰
兩個人也很好偶爾可以拿來當作邊走邊吃遮掩難看的藉口
多一點人也很好因為向前向後總有人得殷勤的理會自嘴裡冒出的空虛句子
那天下午我作了個夢
夢見去花蓮的那晚
下班後 帶著玲姐為我做的三明治上了火車
凌晨的花蓮火車站還是有些人湮
等待你的同時 突然幻想自己是個年輕的流浪漢
很自覺地躺在車站裡的座椅上睡起覺來
花蓮是個浪花碎落的美麗城市
幸運地我們沒遇上雨
而去花蓮那一個下午新買的Nike T-shirt不知覺已穿了快一年多了
住在不用花自己前的海濱旅館不知現在變成什麼模樣
用300元租來的機車騎起來很多涼風
花蓮市區路很好走 雖然迷路了一陣子
但很快地我又找到回旅館的路
全新的體育場很棒
一直有熟人前來打招呼 hi
到現在還是覺得那三天是個特別的時光若是畢業之後還能有這樣的旅行也是很好的
安息日聚會在花蓮教會遇到和我屬於同樣城市的人
那一段的相遇不屬於既定行程的安排
所以回到台北後 有一小段的尷尬期
那天才知道阿榮現在就在教會出來的那間學校唸書
不知道啥時才會再到花蓮一趟
其實可以去看看他的 每次都是他跑上來台北讓我看
我三番兩次來到綠色招牌店
作的都是同樣的夢
花蓮可能真的很好吧
這幾天連老葛都帶她女朋友那邊去旅行了
最近倒是沒有收到Mr.W 的mail
但他是屬於南國的 不屬於花蓮
詩人的故鄉
多半背負著沉重的歷史
多年後的遊子回到小時的家園
為了追憶著父親時代的悲劇
當真相漸漸明朗
隨之而來的是另一層的傷害
他的月亮在哪裡
我不知道
我們沒有詩人生命來得有戲劇性
因為我們選擇自由選擇明朗化的人生
或是我們害怕複雜沒有能力承受迫害的壓力
抑或壓根兒沒有抗拒大時代下權勢威脅的本領
下午五點的鐘聲再度響起
Federico Garcia Lorca早已隨著內戰時的槍聲消失在空氣之中
留下的是一片哀淒的荒野
很長
以前總希望可以講一輩子
自從搬到你家後
從此希望故事終止
就像沉入深海般一樣永遠消失
不過
常常生活當中不經意還是會引起故事開始的回想
就像那篇報上的文章
最後他以"換車子"回應了我的mail
故事說的很辛苦
雖然沒有神話般魔幻
卻總希望能像童話一樣有好的結果
在冷漠的大台北中
思緒過於浪漫是不適合在此生存的
幸而你平實簡單
你拾起掉落的楓葉
抬頭望見烏雲飄過
那正是我們坐火車北上的那一晚
市場販賣的保留甜味
代替了昨晚煩躁和嚷嚷
出現的奶粉.影印紙和牛舌餅很是溫暖
不過有時我卻當它們是種交換的條件
聖誕節已過我仍穿著雪人圖案的襪子取暖
原本要送給亞撒的毛毯因為天冷所以被爸爸拿去蓋了
也許等到上山去看他們時天已經轉熱了
有時很想發明一種噴霧能將頭髮上的煙味消除
心情不好的時候中了發票兩百元真是諷刺
所以艾拉妮絲的歌聲唱出了真實願望
憤怒了三年後
平靜地希望一切都消逝後自己還是好好的在這個世界上呼吸著
我和蘋果沙拉老闆做了朋友
希望夏天會有便宜的芒果冰可以吃
而其他的季節依舊可以去他店裡喝咖啡我知道爸爸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一切都太感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