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03/30

那人那山那狗

你一定是先有意象,然後才有文字。

一直有想念冬天的情緒,不是樂章太過悲傷,而是有種想要悖離家園溫暖的念頭;這樣來說,多半是掙扎的。我們都有種使命,與生俱來的,所以你說,想要多麼浪跡天涯好像就真的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我默默承認,原來那裡才是我的家。

英文破爛、中文退化、西文半調子、台語聽不懂....你也發現語言多半是有些障礙的,如果我們都不能好好表達及溝通,是不是誤會就越深了? 還是自覺將有破碎的故事結局,所以提前將開心結束;好讓一切白髮年邁時有個會心的一笑。

經過這麼久,我突然想起這部電影的名字,2004年的三月底我又開始重新紀錄生活片刻。關於有沒有愛的能力,我聽巴奈唱的很無奈,離開了那片天空之後一切變的有些虛幻不寫實。我猜小子變孤寂了,即使想再次踏入他的生活怕是難了,久了沒有溝通我們是陌生的,畢竟我們還是有一部分是在不同軌道上的。很是遺憾於是....

台北早上六點多,與王子再次相遇,我想小莎說的有道理,當你無法達到一定標準的時候遇見任何人都會想要在地上挖個洞。西班牙會不會是另一個逃城?要走進一個人的生命究竟要費多少力氣?還是向王子當年的一句話頓時有道曙光從窗外射進水源街上的小屋,於是那年暑假我上山了。不知不覺四年又過去了,我們好像沒有太多機會在驚聲裡擦肩而過,關於吉利五十元的便當,大概也沒多少人能記得了。如同我無法記起後面這三個月沒有紀錄的生活,時間是怎麼消失的一樣....

很想喚起某些記憶是有關海邊的,我們住的這座山有些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