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08/31

今天這樣吃

早上八點半一杯現煮黑咖啡加糖。
下午兩點連續好幾杯烏龍洋甘菊。
其餘時間都用海苔填滿了。
晚上再來碗熱熱的麥片。

讀讀法文,然後進入夢鄉。

2006/08/29

Elección!


我不是政治狂熱份子,也不是對社會有著太大貢獻的好公民,但我承認我有那麼一點人來瘋,並且幻想有一天興許會走上街頭,去參加某群眾集會運動!

我想起多年前阿扁競選台北市市長,那時我才讀高中,竟在某一晚的晚間自習時間,被一群支持民進黨的同學感染,偶後高喊著阿扁當選,當選(台語)!而那時的我對綠營一點興趣也沒有,並且台語程度是非常破的,現在回想起來,實在很好笑!當年那些喜好阿扁的同學們,我還記得其中幾個還買了阿扁的帽子,忠心程度非常濃厚,阿扁相關產品應有盡有,宛如把他當成是個好萊嗚大明星般崇拜著!

施明德宣佈9月9月日要開始靜坐,雖遠在國外,看到新聞時還是有一種悸動,其實我是想挖開這些人的腦,頗開他們的心,瞧一瞧裡面究竟裝了什麼熱情的東西?對於我這個從未投過任何一張選票的公民來說,政治是什麼?好像一點概念也沒有....不像我親愛的老爸,回台灣看2100節目居然看到掉眼淚,我想他應該是很難過吧,至於難過些什麼,我也無從體會起了,只是由衷希望大家平平安安生活就好了!

尼加拉瓜總統大選最近造勢活動頻繁,早上出門就被一整車隊塞住,好奇的我又拿起向機亂照,而這些當地人還也真新鮮,猛對我揮手...真想說,我可不是觀光客,我可是有拿居留證的居民啊!

今天的車隊是ALN,這個還令我有點興趣的候選人Montealegre,長的斯文,說話有調理...所以在電視上看到他的時候,印象還算好,不像Daniel Ortega,老實說,三年前剛到尼加拉瓜的時候我就知道這號人物了,他很愛演講,很會利用媒體做宣傳,老實說還挺像早期的阿扁!但是每次看到他說話的時候,氣質都不是很好,感覺很像工會頭Marta(一開口就罵人,口氣衝的很)!所以對他的第一眼印象就差了,而沒多就後在找尋一些歷史資料時得知,原來他曾經於1985~1990年當過正港的尼國總統,印象就又更差了!而前幾個月知道他也是總統候選人之一,還真是令人不解,因為世隔12年後還要出來選總統,會不會太累了些?晚年坐在吊床搖搖吹吹風不是很好嗎?

2006年年底,就會有新總統出現了,之前聽舅公說,如果這個我個人帶有偏見的Daniel選上的話,這於向我們這些來這裡投資的外商會有些衝擊,因為工資必定會提高,相對成本就增加了....其實這些那些我都不太懂的,連台灣阿扁怎麼樣都不了解了,又談的上去了解人家的國家政治呢?

說穿了,又只是一陣人來瘋罷了

2006/08/24

你所謂的委屈,不過是被風吹了一陣罷了!

事情做久了,就知道有些時候不是光會唬嚨就好了:在這一個性格分裂的時代,究竟需要幾副面具才夠戴?

而我三年前活在鴨鴨的影子下,偶爾是風中搖曳的稻穗,時而是藍色戰士的愛人;三年之後,變身成為楚楚可憐小女人,但炫風一來搖身換裝整畢便是女超人,自己異想天開竟也覺得有趣起來!至於超人一詞,應該始於那晚安裝電腦的開始…wait a moment….時間順序有些顛倒,得花點時間想想,是那則名叫“操人”的新聞先撥出呢?還是電腦先裝好?

門上貼的那張胡言亂語,現在看起來有點令人膽戰心驚,距離西元2009年只差不到三年了,哈,又一三年!我預言自己將成為黑毛人的塚,靜躺在溫暖的大地上,湖面風吹來,長髮已不再飄逸,六年後戰士歸來,臉上帶著早已哭乾的淚痕,雖沒有怨,但哀氣十足。(看,多麼邪氣的詛咒!)

其實也不是特意想到這些,只是一早又被小王亂嘶吼了一陣,而我突然幻想起這藍色屋頂下的人們,各自扮演起一場化裝舞會。在無人看透的臉孔下,嘴裡竟說著不是人的話;而當舞會結束回到家,咱們又更親密的說著,來吧來個擁抱吧!

我終究還是千囑咐萬叮嚀這些必須天天在舞會現場工作的辛勤人兒,聽過一種風嗎?

叫做默.沫.寞.茉…

願你安祥


我想我這輩子會更害怕鳥類
若不是有琳達美人在身旁
應該會不知所措 久久不知該如何是好


右翼下方全是血跡斑斑的殘缺
黑毛人到底還是勇敢一手抓起屍體
沒有表情地將之投入塑膠袋中
形體不見了
可我一開門還是會看見血跡
至少連睡覺時 想著僅隔一道牆後就是他剛死去不久前所躺的生冷地板
心裡就一陣悽涼

遺留下來的寂寞羽毛
我承認我真的嚇哭了
妳說牠生前究竟遇到什麼事?
為何要這般如此痛苦地在我們面前死去呢?

2006/08/15

沒有過不了的坎



別跟我提憂鬱,那是一種負擔;
也許我內心的東西更硬朗。

2006/08/11

Say Goodbye

仔細想想還是知道想說些什麼。

最近認真讀完
R的部落格,覺得生命中第二真性格的小Ce好像從另一人身上冒出來,並且有種想強烈脫離現有軀殼的渴望。你說,與布宜諾斯艾莉斯相遇究竟是不是出於偶然呢?

自從一月份送走艾莎夫人後,開啟了這一年的離別序曲,那晚眼淚滴得過火,感性的聚餐跟平時刻板的工作情緒似乎有些不連貫,但無所謂,我們都習慣偽裝,且得心應手;只是故事太戲劇化,過程足以媲美我心愛的龍捲風,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應該就是這樣吧


四月份米蓋兒歸家,而我和Mati也於淡淡五月天時回到台灣美麗寶島,與Moni.貓公主.自由馬丁這幾個人相遇,面對這些真正返家的人時,我有種很深的感觸,以前在光禹書上讀到的那句話,其實這麼多年來,一直反反覆覆浮現在腦海裡,並深深發現,這些年來我對朋友的愛和感情確實遠大於自己及家人,我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

阿搶天使後來也於六月初打包坐上飛機飛往未來美麗新世界,我坐在搖椅上想像那個脖子上圍著白色毛巾揮汗的景象,麵攤老闆會不會就此仰天長笑過餘生?爾後又突然想起麥兜想點魚蛋粗麵的好笑畫面;交錯影像重疊,我居然哭了起來
這兩年多相處的景象,若即若離,彷彿作了一場大夢般。那天早上揮揮手,不過道聲平安多保重,下次見面不知是否還能保有這段革命情感?

七月訪客來了納納蔻和卡蘿,飛越大半個地球很是辛苦,互相合作兩年,有悶有傻笑,有氣憤難耐也有隨意性情,這些可能都要歸功於那所謂的鬼電文,以及我常說的
”Work together”;而不失禮的又要再補上一聲妳們好,請多包含!來去匆匆,我倒希望時間可以拉長些,事情看得更徹底,默契好一些,於是我們天天快樂用三頁紙寫下一天的日記!

撿到一圃屎的炫風來襲,八月女秀才遠離了這塊是非之地,而我沒有太多的感覺,因為這幾年來我們都只是閒聊,閒聊之外還是閒聊,偶爾想起那罵人時的強大威力,再來就是多年前我還來不及參與的罷工事件,爾後常聽到有人說起,而矛頭都指向了這位女佳人才子身上,其它的就真的沒有太多可再說起的了!離家的距離越來越近,風雨二十年,是好準備安靜渡晚年了。


年底即將啟程的應該就是假妞、琳達美人和小
C夫婦了,而威廉王子也有可能隨時起身尋找下一座城堡;老人越來越少,藍色屋頂下的生活開始逐漸年輕化,不得不承認人是容易習慣依賴熟悉環境的,在龐大壓力下的忙裡偷閒日子不知是否還能維持?而你說我究竟是回到巴塞隆納喝完那口水好,還是踏上春光乍洩小張的路,去圓一圓走到世界地極的夢想,或者返回自己老家去,整理頂樓花花草草閒來坐下喝杯咖啡?但現在仍要忍受的是還得繼續待在這片充滿黑毛人的土地上,我想是因為沒有退路了,只好拄著柺杖望著窗外藍天,偶爾一笑卻也覺得很心虛。


後記:

荒涼、土味十足、無鹹無味、攝影。
我需要一部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