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11/21

還缺少了一件

我是懷疑妳是怎麼能夠擁有對小時候的一大片記憶
我出生後的三年是個空白
而有印象自己在台北屋子晃動的年歲約莫是小學三年級
並且已戴上一般小孩不需要用的田雞鏡
長大之後我發現這也許是家族遺傳
我的近視不代表很用功唸書 也不代表愛看電視
更不代表因為彈琴所以造成眼睛生病的結果
我只相信遺傳是真正的原因


在黑毛國家生活的這兩年平淡時光
我開始快速遺忘23歲以前的生活
消失太快令人無從回憶起
更不用說童年究竟是何種時光了
我只能靠文字來勾記憶

今年悄悄回了台灣一趟
整理房間的過程中才驚覺人們所謂的過去
不也只是用時間拼揍而成的喜怒哀樂循環過程
一秒一分一鐘頭 一日一月又一年
這後半年似乎是用一種神秘姿態維繫著平日生活的常態

關起房門點上蠟燭小酌Gin Tonic
我們稱之為的女人酒 有個很深遠的歷史背景
Qué quieres tomar?- Me pregutó ella. Como siempre.- Le contesté. 我和Natty見面的那個晚上喝了六七杯 從Tapas Bar歨行到和平東路45號
錯過台北捷運的最後一班只好搭上計程車回家

我和妳的談話內容常常脫離不了家庭
Home, home, sweet home...
一樣是獨女 一樣是隻身國外 一樣是少了父親陪伴成長的過程
我們竟有著相似的背景 卻在個性上有著些許的差異
譬如對家人愛的表達 我始終無法突破
有的時候我是太不執著了 所以一切顯的平凡沒有愛和恨的區分
該愛的說不出口 想恨的也無心去恨或也不該去恨
唯一心疼的都是自己的媽咪
前些日子寫的一張滿滿A4的傳真為了要表示禮貌性的回覆
卻哭了整整一個多鐘頭 最後還是沒有傳回台灣
直到現在仍靜靜地躺在工廠的抽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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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的那一天
也許就直接飛回親愛的家
再也不用電話問好 mail傳遞訊息
也無需感到心裡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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