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12/30

我想為這城市說點什麼,但其實不該帶有這麼多的個人色彩。

我想在上海那個大環境裡,得憂鬱症的女人應該不少,或是為愛痴狂不自覺而走上絕路的人也不算少數,其實女人多半還是壓抑的。

我想在上海那種大環境裡,因藝術而結合的愛情應該不少,或是說的再崇尚一點,因藝術結合而相知相惜的人們也不算少數,但其實,感情這種事,究竟有沒有永恆的道理?

我想在上海那種大環境裡,因場面上的交際應酬而隱藏自己本性的人應該不少,又或表面不得不虛偽做做,但其實內心慷慨激昂不願與現實低頭的人也不算少,可是,在這種社交場合中,能不能夠立足,牽涉的,是一個男人尊嚴的問題吧!

我想在上海那種大環境裡,由於生活經驗豐富及閱歷無數所致,創造力無限的人應該不少,他們適合住在那裡,哪怕只是人生中短短的幾年,對於男人女人都算是公平的,不具競爭性,有的純粹只是為了實踐對生活所抱持的理想,而我相信這樣的人更不算少。

我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談上這種對話或那麼一絲絲感觸,但我們都不屬於藝術底下的活物,而你也不是太過激情的人,喜悅沒眼淚,悲傷也沒有眼淚,你有的是什麼我還摸不著。世界這麼大,城市這麼多,今天生活在台北,明天飛到洛杉磯,後天落腳馬拿瓜,開始平凡枯燥又繁雜的工作,一段時間之後我們可能又前往另一個城市,純粹旅行兩三天。這樣的人生會有什麼樣的美麗畫面我無從想像,所以人若變的呆頓也無從挑剔了。

阿如的布萊德,到上海工作已有一段時間,心裡滿是掙扎,還好一直將天父慈祥的愛放在心上,所以就算苦悶至少心裡還有一點支柱,我還是很相信心中有愛是可以化解一切不愉快的。告別故鄉多年的尼可,回到家鄉的剎那是陌生的,在黃浦江上吹風的那個晚上,我聽他述說對家鄉改變迅速所帶來的衝擊,文明的世界我們都得順著洪流不斷前進。我親愛的W先生,在大陸晃了一圈後還是回到最熟悉的台灣,總是想法隨著年紀而改變,年輕時候一起度過的時光彷彿一場夢,最後在上海相遇又在上海告別,我拎著行李步行往上海體育館方向前進,心裡惦記著爸媽只想趕快搭上長途巴士到達南京,看著張學友主演雪狼湖的歌舞劇海報大肆張貼在上海體育館四周,曾經沸騰的夜晚,白日竟是如此空虛,心裡一片淒涼。

上海,裝載著氣味相異的人們,來來往往,我滿腦子浮現電影中光影交錯的景象,如同多年前在捷運車箱內看著陽光灑在天藍色座位上,隨著車箱移動的速度一切都模糊了起來....


後記:
1.每次看完長篇電視劇總會有無比幻想。
2.上回認識的這個城市太悶,改下回冬天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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