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5/25

寫給山姆里朵

很久沒有對話,因為受傷了,我便開不了口。

羅比給我聽的《好的事情》,讓我也跟著一起自虐了起來。

天很涼頭很痛,我這樣過了一天。


看到口木先生寫的話,想笑卻笑不出來,

我後來回想這半年多的生活其實沒有喜惡可言,

也許就像你說的沒有生命哪來的感覺,

僅有的大概就是對多數人的愧疚感吧,

而想笑,純粹因為覺得自己很可笑,接近可悲的,於是就笑不出聲了。


不理解,很多事到生命結束的那天都不見得能通透。


回台灣的某個晚上去了趟碧潭,我跟L說,曾經有那麼一天我跟你也去了碧潭,

我們看著那棟藍白建築物的時候,想的是同一件事,

而那天晚上我跟L敘述這件事的時候,心裡頭想哭的很。


心死真是件嚴重的事,以前唸書的時候,我曾被最親密的家人大口喊著對我哀莫大於心死,這麼多年過去,我最害怕聽到的依舊是這兩個字。


Sorry,我經常刻意忘記生命裡的醜惡,只是偶爾在關鍵的時刻想起,還有那麼一點反思能力就好了,但後來發現,那不是人類適合生存的模式,我總是像懸崖上的一朵花,這樣呼吸著,存在著,自以為滿足,其實,沒人可以理解的,而我後來也越來越不能明白這算哪種生命。


有真心的朋友相伴永遠是人生中的幸福。這是今天我對小u說的,也是我想對你們說的。


出口,我當時真正想表達的其實是出口,還有未來的美好,不能算上用心,因為方式錯了,所以失敗也只能感到遺憾,然後告訴自己,以後,熱情要用在對地方和對的人身上。


這些事,將為我的生命刻上最深的印記,因為感情的親手建立與親手毀滅,並不是人人都可以經歷的。


山姆里朵,我是在你抽菸的時候幫你取的,它有縮小詞的意味,像塊甜心糖一樣,放在心裡,永遠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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